毕竟小三当到她这么光明正大,也算独一份。
估计憋得实在太难受。
临下班的时候,她在公司群传了一条视频。
视频里,她群摆飞扬,站在天台上。
小徒弟噗嗤一声就笑了:“17次。”
我不明所以。
他戳戳我胳膊:“这是她来公司后,第十七次要自杀了。”
我被众人拉着一同上去看热闹。
......
她瘦弱单薄的身影站在天台边,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去。
手却死死抓在栏杆上。
“逸明哥,你真的不爱我了吗?”
她双眼含泪,声声泣血。
苏逸明站在他对面,烦躁的抽着烟:“你先下来。”
“我不,我只有你一个了,你要是不要我,我还不如去死。”
她情绪激动起来,好像随时会掉下去。
“那你跳吧。”
苏逸明吐出一口烟圈,凉薄张嘴:“绵绵,之前是江伯父托我照顾你,这么久你一直用抑郁症失忆做幌子,我也由着你,但你不要太过。”
江绵绵僵在原地,小脸瞬间惨白:“逸明哥,你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苏逸明朝着陈特助使个眼色,对方悄悄靠近。
他狠吸两口烟后,弹飞烟蒂,扔出几张病历单:“那次车祸你只是皮外伤,我是看你乍失双亲可怜。”
“但你越界了。”
趁着江绵绵愣神的功夫。
陈特助一把把她从阳台上薅下来。
我在人群里,整个人彷佛血液倒流。
麻木的站在原地,脑海里不停回荡着他说的话。
原来他知道。
他全都知道......
见人被拽下来,他回转身,恰好与我四目相对。
我转身跑开。
耳边好像有人在叫我,可是我什么都听不到了。
这半年所有的屈辱,痛苦,忍让。
全都像个笑话。
怪不得,之前我发现江绵绵装病,我怎么跟苏逸明解释他都不信。
怪不得,在我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,提出让他带江绵绵看心医生,他总是说不用。
一直冲到马路边,我忍住弯腰干呕。
然后飞速拦下一辆车离开。
透过后视镜,我看到苏逸明的嘴一张一合,好像在喊我。